:“我的衣服都只能干洗。”
“……这车上没干洗店。”
“那就丢了。”
一阵沉默。席莫回坐回床上,“还有什么事?没事你可以走了。”
突如其来的态度冷淡?不过听说孕夫的情绪就会这样反反复复,桓修白也没放在心上。他水果送到了,好像的确也没什么别的事,“那我走了。”
他挪了一步,总感觉席老师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有……一件事。”
“说。”
“最下面那层是草莓,你要趁早吃,否则会坏掉。”
“……你快走吧。”席莫回已经忍无可忍。
桓修白最后嘱咐一句:“我在2车厢3号床。”
席莫回一下子站起来,向他质问:“这话什么意思?说这个给我听,到底想干什么?”
桓修白摸不着头脑:“我没别的意思。”
孕夫冷笑了声,揭穿他,“你报床号,不就是想让我主动去找你。”
好像有哪里不对,但桓修白的本意的确是让他有事主动来找自己帮忙。
所以直男桓大方承认:“对啊,我就是这个意思。”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哼,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温美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