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肚孕夫扶着门框,声调不温不冷:“你错过了午饭。”
桓修白扶着额头,食指使劲按压着太阳穴,神态倦怠:“我昨晚也没吃,不过无所谓了。”
金泽目光复杂地望了他一会,出声道:“你至于吗?”
“什么至于?”
“不就是走了个男人,至于这样折磨自己?你才认识他几天?”
桓修白抿了下干裂的嘴唇,“……我不是因为他。”
“这话只能骗骗你自己。”
桓修白沉吟片刻,岔开话题:“支点还好吗?他昨天似乎受了惊吓。”
“不用担心方如,他能吃能跳,昨天回来还和车厢里的人打了一夜扑克,吵得我半宿没睡好。倒是你,茶不思饭不想。”金泽似乎想叹气,但生生忍住了,化为了一句:“你别忘了,他那个傻儿子还在车上,跑就跑了,总有一天要回来找孩子的,你要真想要人家,把这小孩扣下拿住了,还怕席老师不听你的话?”
“等等吧,我隐约记得他说会回来,等到了终点站再看。你来找我什么事?”桓修白从不觉得金泽是那种专门上门给后辈做情感指导的热心大哥。
事实证明,他确实不是。
“外面为了物资分配打起来三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