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却也会轻易夺去生命。
在寂寥的雪原上,绿色铁皮的洲际列车沉默地跋涉着,雪花包裹住它的躯身,将车内人仅有的视野遮住大半。桓修白望了眼红铜色的天, 呼啸而起的风暴将窗外的铁皮吹得哗哗响,但比起那个,临近卫生间里的动静更让他心跳加速。
他无意识将左手环到右手手腕上,轻轻摩挲着, 搓得越来越热乎,皮肤上激起了短暂的热痒,那种感觉,很像席老师刚刚握住这里时的触感。
里边水声停了,发黄的塑料门响了一下,席莫回湿漉漉地走出来。他和坐在床边的男人对视上,轻声说:“不早了,该睡觉了。”
桓修白突然变得局促, 瞟了眼上铺, 那里还有一床多余的小薄被。他和席老师亲是亲了, 再进一步的接触是没有的, 如果对方抵触, 他也愿意睡在上面替席老师守夜。
席莫回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又幽幽转回到他脸上,心里估摸清了几分,暗暗念道:想都别想!
“席老师——”
席莫回坐到他身边,裹着浴巾轻轻发抖着搓手,截断了他的话头,“洗澡出来好冷,没了暖气,半夜我一个人睡肯定会冻醒,怎么办啊……”
老实人立马接了他抛出的话,“那你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