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不止一个父亲,保护它的力量也不该只有一份。席莫回放缓了气息,食指的指腹按在上面,悄悄画出了一道温暖咒术。
桓修白没一会就感觉肚子底下热乎乎的,好像灌了一肚子热茶,他随口说道:“你手心好热。”
席莫回含着笑意:“是你太暖了。”
咆哮的风声似乎减弱了一些。他俩铺好被子,将一床垫在下面,两床铺在上面,席莫回走到门边关了灯,回去睡上小榻,往里面退了退,贴到墙面留足一块地方,再掀起被角,昏暗中明亮温柔的眼睛注视着桓修白,轻声唤他上来:“快脱了外衣进来。”
经过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omega矫健的躯体钻进了被窝里,主动贴了过来。
床铺很窄,连脚都伸不直,他俩都身宽个高,非得紧紧贴挨在一起才能睡得下。桓修白不动声色把被子往里面推了推,被一只骨骼清棱的大手抓了个正着,强硬按回去,又拿被角垫在他后背身下,裹得严严实实才罢休。
桓修白忍不住说话了:“席老师,你身子比我弱,你这样不行。”
席莫回磨着牙尖,哼哼一句:“我怎么不行了,我可行着呢。”
他说着,在被窝里头一抬膝盖,直接上腿搭了过去。桓修白在上面反而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