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金泽发现他们下车了,和列车乘务员通了消息,火车停站等着他们回来。
    “再不回来我就要报警了。”金泽没好气说。
    桓修白顶着红肿的眼睛嘟囔了句:“说得跟这里有警察一样。”
    “好了,快去洗洗脸。”席莫回催着他走了,转身和金泽低声说了句:“谢谢。”
    “不用谢我,谢你自己的良心。”金泽这话说得耐人寻味,没等席莫回反应过来,大肚孕夫就一摇一摆走去餐厅了。
    出去闹了一通,沾了一身雪和脏污,席莫回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收拾完毕后出去,远远看到桓修白蹲在两节车厢前,使劲在手里嗅着什么。
    他走过去看,果不其然,手里拿的那是那束头发。
    “怎么了?”
    桓修白还没缓过来劲,眼眶依旧红得出血,转过脸一看就有那么几分哀怨的意思,“洗干净了,没味道了。”
    他怕车上水不干净,就拿饮用水洗了又洗,一头有点散了,他就细致地重新编好小辫,再去闻的时候,信息素几乎闻不到了。
    席莫回轻叹一声,咬着嘴唇说:“你洗的方法不对,我来帮你洗。”
    “味道还能洗回来?”
    席莫回硬着头皮答:“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