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入接触,结合的时候,欲/望拉扯到极致一样紧绷地泛出疼,气都喘不匀了。压抑太久的渴/望化作了高吟,却被alpha捂住嘴,温柔地拉下来,细声嘱咐他不要出声。
身心的双重解脱让他临近崩塌点,omega眼神空洞,扭摆着身体,突然低下身抱住席莫回的脑地,嘶哑地诉说着:“我好爱你,我爱你……”
他压抑又克制着,不让情绪倾倒出来,可打颤的肢体却出卖了他。
席莫回用指腹给他蹭着湿润的眼角,眼下的余肿还没消。席莫回换了更轻柔的声调,告诉他:“没事,哭出来也没关系。”
“我……怀了你的孩子……我想不太起来,帮帮我。”omega无意识道出了沉疴已久的心虚。
席莫回温情地捧住他难过而茫然的脸,“我可帮不了你……你得自己想起来。”
那具躯体沉静了好一会,久到席莫回以为对方垂着头淌眼泪时,他突然发现男人下垂的嘴角邪肆地上扬了。
桓修白瞬间抓住他的双手,把陡然仓皇的人按住,伏下身,像品尝什么稀世甜品似的,缓慢细致地舔过他红热的耳垂,舌苔的粗糙激起尾椎骨触电似的激流。
他纵使再冷静自持,也为情所困,自投罗网,跌进了野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