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你过几个月也会这样。”
桓修白心头被刺了下,没有表现出来,转而问:“吃点什么?我请。”
金泽从包中掏出早饭和牛奶:“不用,我带了。外面的东西都有添加剂,你自己也得少吃。”
桓修白眼睁睁看着他满汉全席似的每样拿一点铺了一桌,“你食量好像又增加了?”
“过预产期两天了,孩子长大,有点吃不消。”金泽深海蓝色的眼睛平静无波。
“怎么不去医院?”
“本来今天要去的。”他把一包未拆封的坚果递给桓修白,桓修白愣了下,接过去。
“本来……你做检查应该是早上吧。”桓修白这才意识到对方是放下了人身安全赶着来见自己的。
金泽不置可否,只是问他:“你什么时候搬进来?”
“我……可能不会去大宅里住了。其实,我想问你一件事,当时席墨之给你施血缘魔法的时候,你是什么症状?”
“什么症状?”金泽稍微回想了下,没想太多,随口说道:“好像有根触手探进你肚子里打了个结,冷得发抖。席墨之功夫不到家,试了好几次才接上。怎么,你家那位也给你施了?”
“对。”桓修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攥紧了膝头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