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甚至在里面装了个冰箱,有一格塞满奶油葡萄小雪糕,以哄骗他小情人的吻。
    夜晚,他们行车在大湖旁的公路上。桓修白时不时瞟一眼舔着指尖奶油的人,心里美滋滋的,“一天吃一只的话,数量正好。”
    “只有十八根。”
    “因为我还偷吃了两根。”
    “……说什么‘偷’吃。”
    “你不懂,明给的没有偷的香。”
    “是么。”席莫回不置可否。
    他们不知道旅途的终点在哪,也没有选定的去处,只是开到哪就走到哪,燃烧着缸里的汽油,也尽情燃烧着剩余的生命。
    席莫回脑袋抵在车窗上,路灯随着车行的速度一闪一闪,照不亮他眼底的茫茫。
    “一个月了……”
    桓修白随口答:“哪来的一个月,我们才出来两天。”
    席莫回无意识地舔了舔牙根腺体,那里的伤口早就愈合,连他自己也尝不出唾液中的硝烟信息素了。
    他忽然坐起来,唤出魔书,从箱子里抓住一大包药,找出其中最大的瓶子,赌气似的拧开,倒了一把就要往嘴里吞。
    “喂!!你吃的什么!”桓修白一眼看出他情绪不对,一手打方向盘靠边踩刹车,一手攥了他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