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好好听我的话。”
“好。”
“不可以偷偷跑出来不报备。”
“嗯!”
“有烦心事要来找我诉说。”
“下次一定。”
席莫回关上车门,和他面对面而视,“我不管下一次。这一次,好好说清楚。”
席莫回从不是放任爱人敷衍的人。
桓修白在这份责任心的围抱温暖下,试图轻松地说出口:“只是做了个噩梦,梦到了可怕的东西。”
“能让你说出‘可怕’二字的,”席莫回掰正他的脸,直视着他,“一定与我有关,是不是?”
被他轻易看穿,桓修白没觉得不堪,反倒涌出无限爱意和感激。
除了席莫回,还有谁能在他身上这么用心思呢?
除了他,席莫回还肯把心思花在谁身上呢?
“梦到了什么?说出来。”
面对这样半强硬的命令语气,桓修白却甘之如饴,开始神游天外胡思乱想——如果死后能被席莫回控制,成为他手下的傀儡,整天被呼来喝去这样那样使用,倒也是大美事一桩。
“你不说,我就自己看。”
“等等等等,我说!”桓修白怕他一个不高兴把自己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