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换出的锁链扣在“祭品”脖子上,姿态孤傲,缓缓穿行过袅袅水汽,沿着弯曲回肠的栈桥走向水雾深处的祠堂。
“那鸟掉那么多毛不会秃吗?”桓修白回身再望了眼这副此生难忘的画面,忍不住问。
“会。不过还会再长。它只有在祭典时才会换一次毛,下一次,就是你的孩子成婚时。”
“我的孩子……”桓修白念着这四个字,品出不一般的甜蜜。他紧赶着追上去,不顾锁链在自己湿淋淋的胸前晃荡,就将手掌往席莫回的手心塞。
席莫回把他安安稳稳握住了。
冷潭宁静的水面映出一副倒影,身着白衣的美人,容骨楚楚,牵着沉淀了岁月皮毛丰满的兽类,将他的铰链紧紧攥在手中。
是约束,也是保护。
他们走到了终点,祠堂就在眼前,跨过这道门槛,就算礼成。
桓修白站在巍峨庄严的大殿前,反而有种近乡情怯的紧张感。那些他在成长中想要拥有却被迫放弃追寻的东西,兜兜转转,还是来到了他面前。
一个小家,一个爱人,一个历经辛苦后可以随时靠岸的暖窝,席莫回都为他实现了。
“以后你就要被我全权负责了。”席莫回牵着锁链,向门内跨入,回眸时眼中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