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段经历而难受了,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说:席莫回,我害怕了,想摘掉眼罩。”
桓修白艰难地说:“……我……不能那么说。”
“为什么?”
“我那么说了,不就和那些我讨厌的o一样了吗?你对我做那些没有恶意,我又不是承受不住,没有必要……”
席莫回这才意识到症结所在,“你认为在我跟前服软,有故意邀宠的嫌疑?你为了不让我这么觉得,所以不管我对你做什么事,你都咬牙忍着?”
“也没有到咬牙的程度,我很乐意你使用我。”
席莫回轻轻摇头,“不是这个问题。桓修白,你的问题在于,在你心中有一条线,用于区分你和其他omega。你认为‘受伤呼救’,‘情爱中服软’,会让你越过这条线,和他们成为一样的人。为什么要这么简单粗暴地隔离区分自己?就像你说的,你不在乎我是A还是O,我当然也不在乎。你从之前开始就反复强调你是男人,就是想拒绝omega的身份,以至于矫枉过正,不敢流露哪怕一点点脆弱来打破你苦苦建立的心理堡垒。你……怎么会被这种观念绑住?”
桓修白在他的陈述下握紧了拳头,垂在两边,深深呼吸,“席莫回……我不想做那样的人,一点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