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将包裹中所有好看的东西都穿戴在身上,此刻那价值最贵的步摇正与钟灵月的发髻勾在一起。
钟灵月痛的呲牙咧嘴,不断摁住自己的头发,用力扯着陈若安头上的步摇,陈若安则是心疼自己的宝贝首饰被钟灵月这样对待,小心翼翼护着那步摇不被损坏。
车马依然在震动,车厢内皆是两个女人怪叫的声音。
车厢外的追影前蹄一抬,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一般,马身猛然停在原地。
车厢内翻滚的两个女人借着这股子力气,竟然猛然从窗口的位置齐齐甩出了轿撵,二人终于借着这股子力气分开,分别落在地面上。
陈若安全身像散了架一般,痛的只能在地上缓缓爬动。
此刻她精心绾好的发髻已经散落,头上的珠宝歪歪扭扭插在发丝之间,头上像顶了一个杂乱不堪的鸡窝一样,身上的便宜衣料更是被挂的破烂不已,只能勉强遮住身子。
尽管是这样,她依然不忘记摸摸自己额头上的步摇,那步摇上虽然缠了不少的头发,但依然完好无损。
她心中这才舒了一口气,搔首弄姿的摆了一个撩人的姿势,又扯了扯那所剩不多的不了,等待着墨清言过来拉自己一把。
另一端的钟灵月早已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