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告诉我是什么事呢?现在问我是否想清楚,我想,我连事情都不知道,想什么?”
明明是绕着圈子不讲理,却还说的有理有据,褚邦建看她手里的茶杯:“沈俊权的事。”
那茶杯连抖都没抖,依旧平稳的送到了檀口边,虽然没被直接喝下,但也碰着唇了,那唇的主人说:“沈俊权什么事啊?我知道的不多,这几天我一直想他呢,你说的是哪一件?”
褚邦建眼神沉了沉:“沈俊权在沈氏,到底做了什么?”
他想,这么问,即便贺新璎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但或多或少,也能知道他做了什么,然而,贺新璎却笑的连茶杯都捧不住了。
放在桌面上,贺新璎勉强收笑:“沈氏的事,我不知道,沈俊权每天都上班,和我连个蜜月都没有过,你这么问,还不如去问纪漫漫。谁不知道纪漫漫是他的心尖尖?他和纪漫漫在一起的时间,比我还长,而且,纪漫漫都怀他的孩子了。”
褚邦建不是和沈俊权在争纪漫漫吗?这事肯定是知道的,但知道和被别人说出来,那完全是两码事,尤其是,被沈俊权的妻子说出来。
这关系复杂不说,感情也复杂。
“你这人真是奇怪,那是你自己的丈夫,你都没怀他的孩子,别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