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模一样。
沈俊权端的是酒,他穿的又是银灰色的西装,酒渍十分的扎眼,他掸了一下,放下酒杯:“我去换衣服。”
“你们俩这是要一起去吗?”
沈念谦笑了一下,打趣道。
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比从沈念安嘴里说出来要好的多。
“当然不是!”
沈俊权和贺新璎异口同声,贺新璎咬了一下嘴唇,她声音比较尖,但沈俊权那磁性的嗓音,还是没被她给压住,特别明显的和声。
“我去洗手他去更衣,怎么可能是一个地方呢?”贺新璎直接说了出来:“你以为是古代,还要说的这么隐晦吗?”
“弟妹学识渊博,说的自然头头是道,可是你们俩一下子都走了,我们就不能继续说下去了,难道你们俩要单独商量?”沈念安自己转了一下轮椅,去了沙发主位旁。
“我们俩一会儿就回来了啊。”贺新璎没想到他竟然连这个都不放过,颇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是方便这种事,让他这么一说,好像还有别的意思一样。
即便有,那也是绝对不能承认的。
沈俊权伸手拖了贺新璎就走:“你不内急啊说这么多。”
贺新璎脸色一红,被他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