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手杖不在身边。
沈念谦送她过来就是怕被沈念安刁难，虽然沈念安不至于因为这点儿事就难为贺新璎，但他现在的心性，都说不好。
毕竟，他这个人，现在整个都不太对劲。
……
沈念安起了疑心。
他不能确定沈念谦有没有和贺新璎说了什么，唯一能做的就是问贺新璎：“弟妹啊，你和老二一起回来，有没有说过什么？”
“说什么？”
贺新璎完全不懂她的意思，只能这么问。
“就是，关于公司的事。”
沈念安说都有些神神道道的。
贺新璎看他一下：“哦，公司的事啊，说了啊。”
“说了？”
他有些不信。
其实无论贺新璎怎么回答，他都是不信的，说了不信没说也不信，特别难get到他的点。
贺新璎不明所以：“说了公司最近一直处于亏空状态，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可是，自从俊权被调查，公司就下滑了。”
这些是在他办公室里说的，毕竟两个人那么在一个地方，不聊点什么，总是太尴尬，说话能缓解尴尬。
人最伟大的地方，就是发明了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