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走了!”
宋佑霖眉梢微微挑起,“她说什么了?”
徐皓好歹在宋佑霖身边工作了快五年,他自诩还是能猜透总裁的意思。
可是现在他有点摸不透总裁的想法了。
人是总裁下令赶走的,他怎么听出了一丝关心的意味。
是他的错觉吗?
徐皓揣摩了一会儿,答道,“她好像猜到了是您下的命令,走的时候要了把伞,就走出去了!”
当然,徐皓略过了顾清许直呼大名的事情。
他抬了抬眼,观察着总裁的神情变化。
他怎么感觉总裁不动声色的神情里漫着森森的寒意,瞬时,低气压来袭。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么感觉总裁隐隐有些生气?!
四年多来徐皓对自己的判断能力的怀疑,都抵不过今天这一天。
“出去吧!”宋佑霖拧了拧眉,深不见底的眸底浮冰沉沉。
徐皓仿似得了特赦令,逃一般的快速走出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宋佑霖修长的指尖漫不经心敲击着实木的桌沿。
窗外黑压压的一片,雾气弥散。
没来由的烦躁冲上胸腔,濒临爆发的边缘。
眸光一闪,宋佑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