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庙小就不留你了。”
顾清许愣了一下,昏昏沉的脑袋隐隐有刺痛,她咬咬唇,对上乔若琦的目光,眸光清明,“若琦姐,你放心,我对他没有这样的想法。我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他看不上我,我更不可能高攀他!”
乔若琦早听说过,这坐过牢的女人就像是在地狱里走了一遭。
再出来时,心比男人还要冷硬。
乔若琦扯了扯嘴角,语气重了些许,“你要是能这么想最好!在这欢乐场,我见过很多女人,自持有些姿色,和那些腰缠万贯的客人多喝了一两杯酒,投机的话多说了一两句,就以为能攀上高枝当凤凰,最后一场梦落空,摔得头破血流。”
“你进了这里,就该明白,那些体面的有钱人也不过是把我们看成打发时间玩乐的幌子,更别谈宋佑霖这样居高叵测的人,他不会真心待一个人的,他有没有心都说不定!”
乔若琦的话,又何尝没有道理。
宋佑霖这样的人,就像罂粟,魅惑诱人,若是上了瘾,就是死路一条。
而这个安身之所,确实也不是什么体面的地方。
可是在生存和紧缺的金钱面前,摆在她面前,没有更好的选择。
顾清许抿了抿苍白的唇,心里的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