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好像心里的遗憾都能弥补了,一激动,有些沉不住气地问出了口,“佑霖,听李智说,城东那块地,你也有兴趣。”
宋佑霖掀了掀眼皮,漆黑的眸子深邃,不见底,不见光,让人辨别出情绪,淡淡笑着,“不过跟在他们后面玩玩罢了。”
秦辉爽朗笑笑,“佑霖,你这话就谦虚了。去年惠氏的收购案,我这个外人都有所听闻,那招声东击西,怕是都写进了财经教材吧!”
宋佑霖随意挑了挑眉,“秦叔言重了,都是手底下人的功劳。更何况城东的那块地,有传言上面都定好了,我就是认真,也认真不出来个眉目,倒不如跟着他们玩玩,说不定最后能捞个小项目,挣点小钱。”
秦辉眼珠子转了转,笑道,“这也不知道从哪里传出来的风声,都是按章程做事,走竞标,哪有什么定不定的说法?市里也是想好好开发那块地,自然是择优而选。”
宋佑霖又笑了一下,“现在的人说风就是雨。圈子里风向天天在变,谁会想到陆家还能翻这么大个身不是?”
秦辉跟着附和,“谁说不是呢!三年前那么大一桩案子都挺了过来,短短三年时间,还发展得越来越好,要说得陆家那女人厉害,巾帼不让须眉。”
宋佑霖继续笑着,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