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睡沙发？”
“......”
顾清许自觉给宋佑霖让了大半张床。
反正他们已经不是第一天睡在一起。
宋佑霖掀开被子，长腿一迈就钻入了被窝。
因为刚才的尴尬，现在的顾清许十分中规中矩，僵直着身子，躺得笔直。
刚才那碗药稍稍发挥了作用，她的脑袋比刚才清醒了一些。
“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顾清许冷不丁听到他问。
顾清许转头看了看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失忆后的宋佑霖虽然对她依然残酷，还是少了一些狠戾，他的眉眼间隐隐透着落寞。
要是顾清许莫名其妙少了一段记忆，应该会比他更不安吧！
顾清许抿了抿唇，“十三年了吧！”
宋佑霖眼眸闪过一丝惊诧，要是一个人爱了他十三年，他没理由忘记。
他的声音携着一股失落，“为什么喜欢我？”
为什么呢？
顾清许也不清楚，就是他在讲台上那样意气风发的模样，穿着黑色的衬衫，整个人像是在发光。
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就好像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然后某种感觉，顺利自然地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