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的拍着她的脸,
“慕斯,用不着装模作样喊冤!你肚子里有几根毒肠子,没人比我易苏寒更清楚!”
“行,你铁了心要当白痴,我没必要再解释什么!”缓过神后,慕斯果断而决绝,“易苏寒,离婚!”
“搞一出戏羞辱完我和阮玉后,屁股一拍就想离婚?慕斯,谁给你的胆子?!”
男人的愤怒已接近疯魔,突然一把掐住她脖子,将满腔仇恨发泄到五指上,越掐越紧,还嚣张放话,
“忘了我今天说过的话吗?不管你做什么,老子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你!”
慕斯四肢挣扎,喉咙被他掐得厉害,已说不出话。
一边的白玉琴吓得脸煞白,忙跑过来劝架:
“苏寒,有话好说!你先放手!”
“……”男人无视。
“都是我的错!昨晚是我找人偷袭阮小姐的,不关斯斯的事!”白玉琴吓得魂飞魄散,只得胡乱承认。
不曾想这句傻话竟助燃了易苏寒的怒火,让男人误以为岳母也知道真相:他给小混混当绿毛龟。
于是,他指尖力度加大,这一刻是真的想掐死手中的女人。
可怜的慕斯被他掐得无以反抗,四肢也渐渐停止挣扎,脸涨得红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