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说……”刘毛毛双手放下,郑重其事道,“那个小男孩极可能不是易苏寒的种,不排除林薇薇又在耍阴谋骗他!你知道的,易苏寒就是个瞎了眼的货!”
没曾想这句话竟燃起了慕斯的悲愤,她突然歇斯底里的喊道:
“不是他的种又怎样?!易苏寒愿意认!”
说着,眼眶里的泪如洪水爆发。在极度抽噎中,将这段话艰难说完,
“那男人宁可认下林薇薇和别人的种,也要将我和他的亲骨肉丢弃……刘毛毛,你今天是存心叫我来受辱的吗?!”
“你?!”
刘毛毛气得脸煞白,却又不好在这里跟她辩论是非,只得悲愤叹口气,“唉……”
慕斯深呼一口气,嘴角挂着凉凉苦笑:
“不过我仍要感谢你的不隐瞒,若不是你打电话叫我来一趟,或许我还不会这般痛彻心扉。”
“斯宝……”
刘毛毛也忍不住眼眶湿润了。
“毛毛,有句话你说错了!瞎了眼的人不是易苏寒,而是我!从头到尾都是我,是我……”
——
黄昏的医院,刘毛毛早已带着慕斯离开。
大门口的一棵树下,熟悉的辉腾车,驾驶座上是航叔,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