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关键,当晚的新郎官又去了哪里?”
井先生说着走到窗前,对着窗外的夜色深深叹口气,分析道,
“现在看来,甘志奇说他在另一个房间灌醉了易苏寒,根本不可信!”
张航顿悟:“难道说地中海是易苏寒让甘志奇找来的?毕竟有动机加害慕小姐的,只有他这个好老公!”
“极有可能!!”井先生嘴角上扬,一副得意的阴笑,“难怪要让老婆守五年的活寡,呵呵,这厮有心理洁癖啊!”
“如果真是易苏寒的主谋,那对您来说可是件美事哦!您当晚的动机不就能……”
“老子没动机!”
井炎拉长脸没好气打断,继而勾唇阴冷一笑,臭不要脸的说道,
“如果说有,那也只是不忍看她被新婚丈夫毁掉,懂了吗?!”
“是是是,您说啥都对!”
张航一个劲附和,忍住嘴角的窃笑。心想,你就这样把自己的“不良企图”糊弄过去了?唉,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可井先生跳跃性的思维又转到另一个疑点上:
“说回甘志奇,就算当晚老子临时改主意,不要贫困大学生,要风兄的……”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心上人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