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顿了顿,走上前和易苏寒面对面,将手搭在他肩上。一脸凝重的看着他,心里却默念一句:斯斯,对不住了。
然后义正言辞的将这句话说出来,
“有难言之隐!!”
话落音,易苏寒瞬间瞳孔放大:
“你,你什么意思?”
惶恐不安的情绪又燃起,于是周谦的手稍稍加了把劲,把他的肩头往下按了按:
“一句话,她在嫁你时,极可能已不是清白之身!”
“……”易苏寒没接话,但脸色倏地阴沉起来。
“但我能理解她!”
周谦秒补上一句,将自己的所谓推理侃侃道来,
“人人都知井少万花丛中过,那么跟慕斯有过之后,当时的他很可能提裤子走人了。慕斯找不到该负责的男人,甚至不知对方是谁,所以就……”
话没说完,自己的衣领就被易苏寒一把揪住。男人狰狞着脸怒气冲冲,阴狠狠道:
“你想说慕斯拿我当冤大头?!!”
“不,我只想说……”周谦依旧波澜不惊,镇定的和他对视,“慕斯对你的感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深。苏寒,你该放手,该跟她离婚!”
对,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慕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