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形的怒火已熊熊燃起,男人带着那种“摧毁宇宙”的气场一点点逼近。阴鸷的瞳孔似火光四射,又似无数把寒剑袭来……
吓得裴凯几乎要尿裤子,身体沿着墙壁缓缓蹲下,就差要下跪。他哭丧着一张脸,一个劲求饶解释:
“我,我只是亲了摸了一下!没有……没有……”
“没、有、什、么?!!”
井先生一字一顿,白着一张脸阴狠狠朝他逼近,右手突然扼住他的脖子。越捏越紧,以致于纤纤玉手开始爆青筋……
他要杀人!!
已顾不上这男人是不是在演戏,慕斯见井炎手上的力度不假,终是怕把事情闹大,便烦躁扑过去使劲想将他的手抽开:
“井炎!放手,你放手!”
可男人却不闻不问,甚至不看她一眼,怒气冲冲的脸已是通红,脖子也开始爆青筋……
至于被他扼住咽喉的裴太子,脸已涨得比猪肝还红,四肢乱颤,竟毫无还手之力?
照说他好歹也是海东省道上的太子爷,怎就对井先生没还手之力了?
不敢?
非也!
裴凯虽不及井炎高大,却也有178的海拔,但他实在有点对不起这身材。因为他虽是道上的,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