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家,但阮劭中把自己撇开了。
“是是是,这样再好不过,我马上去办!”
姜爱涛并不蠢,等的就是井炎这句话。没有经济罪案打配合,单靠一桩刑事命案的“强行画押”,曹格达指定能把自己撇开,让田军和阮劭中背锅。
“等等!内个……”
某先生似乎还没交代完毕,一边将电话的免提收回,一边很糗的看了眼病房门口。确认甘志奇和老邢的影子都不在后,他才秒露出焦心似火的真面目,对电话那端交代道,
“我只说让阮曹的密令继续,对慕斯,你们可千万不能动手啊!”
“这……”
姜爱涛语塞,深知以田军的个性,指定已经在打人了。不好言明,只得转换角度劝道,
“井少,恕我直言,戏不做足点,只恐田军会看出破绽哦!”
“你什么意思?!”
井先生聪慧,一听便知对方想掩盖什么。心顿时提到嗓子眼,惶惶不安的问道,
“姜爱涛,你可别告诉我,田军已经把人给打了?!”
说这话时他拳头已握紧,恨不得立马飞到警局把田军捅死鞭尸。
“井,井少!这,这都跟我无关啊!”姜爱涛吓得战战兢兢,不停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