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椅背上,看着车前方,目光逐渐忧伤起来,黯然道:
“我和易苏寒离不离,什么时候离?其原因,跟你无关……”
对,既然井炎对婚姻是这种含糊不清、吊儿郎当的态度,那她也没必要把精力和思绪放在他身上。
还是想想阮劭中身上的两起冤案吧,终究是父女,就算他没养过她,慕斯也认为自己有义务帮他伸冤。
正想着,就见肚子里的某条蛔虫又把脑袋凑了过来,直勾勾盯着她,揭穿道:
“那跟谁有关?你亲爹?”
慕斯惊了下,继而倒吸口凉气:
“你想说什么?”
“是你想干什么?!”
井炎顿时激愤起来,脸上再无半点吊儿郎当的戏谑。猩红的瞳孔里,只有对她的恨铁不成钢,和担心。
“……”女人不语,垂眸回避,深知自己的小心思被他看穿了。
井炎也急了,义正言辞的喝道:
“慕斯,这些事我劝你少掺和,易沧海的证据你拿不到!”
“我都没开始行动,你怎就知我拿不到?!”女人不服气,也把话说开。
这回换男人无限焦虑,又甚是无可奈何了。深知这女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一根筋,只要她认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