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急之下,刘毛毛也感觉出异常,便将语气缓和下来,
“小语你怎么了?状态似乎不对?”
“……”慕语没说话,憋了一肚子气,还想着刚才马桶里的那张试纸。这个孩子要不要生下来,她犹豫不决。
不知情的刘毛毛仍在电话那头一惊一乍:
“卧槽,你该不会是相信了那些新闻所说的吧?”
“请问,我有什么理由不信?”慕语竟一字一顿的怼回,继而眯起眼缝咬着牙,“哼,夏风这个王八蛋,我恨他一辈子!”
连线那头的刘毛毛,表示听不到两姐妹神同步的os,仍在对白痴女咋舌:
“我去去去!你特么还真以为那个‘二二得井’是井炎啊?”
“难道不是?”
慕语嘟起嘴,怼得理直气壮,实则满心窝子都是对夏风的恨。
不得不说,夏风那句“对你,老子已经不在乎了”,是她二十一年来最受心理打击的一次。比起当初井炎的“鉴定完毕,姐夫无疑”,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慕语不知为何会变成这样,也许是夏风的话比井炎的举动更粗暴、更直接,所以才更伤人;
但也许是,五年来她已习惯了风哥哥的呵护。当习惯成为依赖,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