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迟钝的慕语仍没多想、起疑,只本能的回了句:
“他坚持要领,我有什么办法?”
语气中只有无奈,再无惊喜和甜蜜。
刘毛毛自是听出来了,但视而不见,笑呵呵道:
“还装嘴硬?我知道你现在心花怒放,终于得偿所愿了,对不?”
“……”慕语垂着眸没接话,这份假证背后的心酸,只有她一个人能品尝。
活了二十一年,直到此刻她才懂,什么叫“独酌苦酒”:
为了野心和欲/望,满腹委屈无处诉说。一个人苦苦守着身上那件皇帝的新衣,坐等有天被世人看穿。
而面前的女人却意气风发,笑眯眯道:
“所以我是来祝贺你的,顺道捎来夏风的贺礼!”
“他??”
慕语惊抬头,看着女人手中那份包装精致的礼物,心里突然莫名的涌上恐惧,
“这,这里头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咯!”刘毛毛笑得不阴不阳,将礼物递到她眼前。
慕语忐忑不安的打开,当那盒药被曝光后,她瞬间瞳孔放大,继而气愤填膺:
“他什么意思?!”
“意思还不明显?”
刘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