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是长辈又性格清高,做不到朝令夕改,总得有个过程。
“哦,对哈?”
某憨货缓过神,还傻傻的揉了揉额头上刚刚被宁婧姗弹过的地方。垂着眸目光呆滞,像是仍沉浸在自己一团乱麻的思索中?
直到宁婧姗拿起手包站起身,笑笑说了句:
“走吧?既然来了,就让我看看你的球技?”
“啊?”
太过出乎意料,搞得某斯又狠狠一惊。缓过神后慌乱站起身,顾不上被婆婆“盛情邀请”的受宠若惊,酱骨头仍在那一根筋:
“伯母,那刚才我的计划,您……”
唉,真是煞风景,也算憨得可爱吧!
于是宁婧姗叹口气,打断道:
“我只能说,你和达令各自的计划我都支持,不会横加干涉哪一方!”
说着将手搭在她肩上,挂着神秘兮兮的嫣笑,又补上一句,
“但愿你能比他快一步,如果尽早从易苏寒那里弄来证据,达令也不用再让你老爸回金三角了,对不?”
某张大嘴巴的憨货这才猛然顿悟:
“我懂了!”简直要喜极而泣,“谢谢伯母,谢谢!”
上帝却冷笑:试问,你真的懂吗?确定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