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是堕落了吗？”
这最后一句话说得还挺重，但吕柔却没有往心里头去。
她说：“对了，我还没告诉过你，这几天你中医院那么热闹，也有我的一份功劳。”
“有你的一份功劳？”齐晨立刻抬起头，看向了她。
吕柔笑嘻嘻点着头说：“对啊，我还介绍了不少病人去你那看病了。他们都说，你医术高，医德好，对我的介绍很满意。”
说到这里，她稍微一顿，语气变得严肃。
“难道你以为我会没有原则乱帮人吗？摆明了你就是被那个姓顾的陷害，所以我才会帮你。当然，前提就是你也得帮我，咱们相互帮助啊。”
“我也是一个有原则的人，所以我不会答应，我也不稀罕你帮我。言尽于此，吕督查，你可以先走了。”
齐晨说完，低下头，还把眼睛给闭上了，甚至挺直腰杆，就像老僧入定。
不管吕柔在那里怎么说怎么劝怎么求，甚至还威胁起来，都不管用。
吕柔一跺脚，咬牙切齿说：“齐晨，你有种。我告诉你，你惹毛我了，我不单单不会救你，我还会落井下石，你给我等着。我非得要你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一个好看不可。”
说完，她扭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