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没看到覃芳艳一般就急急的替自己的儿子进行辩解。
“徐虎啊,你这玩笑又开的大了,在商场最重要的是什么?不是信吗?一个信字才能立足,如果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可以反悔,都可以不算数,那一纸合同还要它干吗?那你儿子为什么还给我写下欠条?还给我写下了保证书?包括你签那么多商业合同不都是没什么意义了!”东越讥讽道。
“东越你这是胡搅蛮缠,你和徐柯之间打赌能和我签的商业合同相提并论吗?我的商业活动是非常严肃的事,有法律做支持的,而你的打赌根本就不受法律的保护,我已经咨询我的法律顾问,我告诉你我的法律顾问会来这里的,他会和你进行交涉的,而且你来要账就就是敲诈勒索,你明白吗?敲诈勒索,对于敲诈勒索的行为,我完全可以报警的,你知道吗?”徐虎愤怒得几乎就像即将爆发的火山一般。
“哦徐虎,你说话我是敲诈勒索,你说你要报警好哇,那尽管去报警好了!我只是拿着欠条来要账的,似乎你忘了一个根本性的问题,我的欠条上并没有写着你儿子徐柯为什么欠我的钱?你说警察会怎么样反应?徐柯我从进门到现在我说了因为什么你儿子欠我钱了吗?”东越语气充满嘲讽。
“可是我儿子给你写欠条就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