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在藏在那深红的枫叶疏影里,站在小院的落叶边,吹笛到天明便可。可是如今,原本惬意的生活再难实现了,景还是当初的景,他却不是当初的他了。如今的他,身心俱疲,满身狼藉,更可悲的是,现今的他就是再痛苦,却连买醉他都做不到。
这里的故事依然继续,可他终究是过客,却偏偏还想扰流年.......
南柯想到初来乍到的他,想到久病缠身的现在,想到昏迷不醒的秋骨,想到朝堂种种人事,最好又回到了一梦的身上,她就像是一道深不见底的坎,就像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山,怎么都绕不过去。
南柯从头到尾想起了与一梦相关的一切,想的起与她许许多多的点滴,想的起与她相处少有的开心时光,想得起她好的地方、不好的地方,南柯越想越是难受,他却控制不住他的大脑。
这夜越深,南柯就越想见她。他想把她给的所有的背叛都推翻、都忘记,甚至不需要任何答案,他只想听从内心的指引,不想要管世俗的道德枷锁,不愿接受逻辑给出的选择判断,奉献一切去维系他两的关系......只是,看到那些为他而努力的手下们,看到那或死活上的手下,他便再也下不了决心,再也做不到不顾一切了。南柯知道他有罪,他不该那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