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凸起了青筋,手背上的针头已经被她扯出来了,血渗出。
    她拉过被子,将自己整个人蒙盖起来,“我不见,不见,不见啊!”
    潘寿看她一眼,很是无奈的起身朝着杜东林走去,“东林,跟爷爷出来。”
    杜东林朝着将自己蒙头盖住的潘舒咏看了一眼,又看向潘寿,点头,跟他一前一后走病房。
    走廊
    很安静,除了潘寿与杜东林没有第三个人。
    潘寿掏出一支烟,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把烟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潘爷爷,怎么回事?”杜东林很凝重的沉声问道。
    潘寿又是一声轻叹,眉头拧成了一团,布满皱纹的脸看上去很是严肃又深沉,又透着隐隐无奈的样子。
    “咏儿啊,想不开啊!就……”又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觉得没脸见你,这三天,她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我知道,她发生那样的事情,又让你亲眼看到,对你来说也是一种……”
    顿住,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爷爷也年轻过,也是从你们这样的气血方刚走过来的。我能理解明白你的心情的。没有一个男人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被另一个男人……”
    “爷爷,”杜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