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的那些破烂像什么样子。”
“啊，我不用，我……”
那张卡就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舒灵脸上，疼得她赶紧手忙脚乱的从床上将它拾起，仰头就想还给蔺寒，可眼前哪里还有蔺寒的身影？
跪坐在那里看着那早已经远去的背影，手还固执的举在半空中，迟迟不肯放下，舒灵看着掌心那张可笑的卡片，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眼泪又再度涌回了眼眶。
“我只是，想让你陪陪我啊……”
而其实，蔺寒当时之所以没有听完舒灵的话，还真不是因为不愿搭理她，而是有点生气，生气于她的好脾气，挨打了也不还手，生气于她怎么总是坚守着那可笑的固执，不愿花他一分钱。
一直到后来很久很久，蔺寒才终于知道，那不是固执，而是舒灵的一种自欺欺人。
拿了钱，她就是被蔺寒包养的情妇，她对蔺寒的好，也就因此而变得势利不堪。
而不拿钱，她最起码还可以骗骗自己，她跟蔺寒是平等的在谈着恋爱，她对蔺寒的爱是干净的，是不掺杂任何利益的。
“蔺寒，为什么要在我死后，才让我看到你维护我的这一幕呢？”舒灵看着那坐在地上埋头拼照片的男人，内心里的酸涩到了极致便是剧烈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