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就连爹爹也没有告诉。当时她还对娘亲有些不理解,甚至是顶撞她。可如今,她倒是真的希望,娘亲可以再骂她一次。
    忍住泪意,黎药奚从院子中的假山里打开机关,钻了进去。
    那是他们家的逃生道,只有他们家的人和白叔叔知道,这条道的恢复恐怕还是白叔叔做的吧。看着道道外面空旷的草地,黎药奚不禁想起昔日跟爹爹在此比试的场景。那时年少轻狂,仅凭着一身‘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魄,向爹爹发起挑战,想与爹爹在武功和巫力上一较高下。
    结果最后在床上休息了半个月,那时药奚妹妹还笑她不怕死呢。鼻子一酸,几滴温热顺着眼眶流出,一滴滑落至黎药奚的嘴里。嗯,有些苦,又有点甜。
    回到前厅,看着那熟悉的布局,黎药奚心头感慨万分。可惜如今爹爹和娘亲都不在了,否则……
    进入祠堂,黎药奚将爷爷奶奶和爹娘的排位都擦了擦。这些都是后来重新弄的,之前的牌位已经不见了。
    整整一个上午,黎药奚都是在祠堂里度过的,回忆着儿时的自己,还有与爹娘以及药奚妹妹之间的一切,心头泛起的苦楚却无人可以倾诉。
    离开的时候,黎药奚找了个古朴的锁,将那扇门锁了起来。留恋的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