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您资历长,我们这些小辈是怎么也轮不上的。”
钱嘉言说着略有深意的看了郑瀚海一眼,看到郑瀚海面露不耐,又说道:“可谁曾想皇上有培养人才,扶植小辈的心,这差事嘛,就落在了不才身上了,但我呢,您是知道的,这种事未曾做过,郑大人经验丰富,做事老练,还望您指点几分。”
郑瀚海心中暗骂:这小子,装什么孙子!
郑瀚海脸色郁郁道:“钱大人真是折煞我了,想来皇上愿意将这一份重任交予钱大人,那钱大人必定是有才能,能撑得起的。何必问我这个才不堪任的人呢?”
钱嘉言本就不是真心要向郑瀚海请教的,只是为了酸郑瀚海几句,此时看达到了目的,解了心中长久以来堆积的怨气,也不想在这个关键时刻徒生事端,也就客套了几句离开了。
郑瀚海回了郑府后大发脾气,摔碎了茶盏,茶水和茶叶四溅,仆人被他的怒火搞得一头雾水,忙将地上的碎片收拾干净。
“海儿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大的怒气?”郑鸿贤走进房中问道,他今日不在朝堂上,所以对朝堂上发生的事并不知道。
“还不是钱嘉言那小子!”郑瀚海忿忿地说道,然后将朝堂上的事给郑鸿贤说了一遍。
“什么,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