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
毕竟钱嘉言这一去一回,手上掌握的兵权就会立刻扩大,而更令人气愤的是,这些兵权里,有一半多都是从除钱家以外其他门阀中拼凑的。
这样,钱家掌握的兵权就会多于其他门阀,眼看着手中的肥肉被叼走了,无论是谁都会咽不下这口气。
于是,在钱嘉言出征那天,郑家和吴家暗中聚集在了一起。
“父亲,您可终于回来了,吴叔正等着您呢!”郑瀚海在院中急得团团转转,看见郑鸿贤过来,大步流星地迎了上去说道。
“好,我马上就去,刚才有些事被拖了一会儿。”郑鸿贤和郑瀚海来到一个寻常院落,走进房间,房间里摆了一排木质书架,郑鸿贤走上前将书架推开,露出一条地下通道,这时,郑瀚海用手上的油灯引燃了通道两旁的油灯,豆子大的灯光摇曳着,散发出橘黄色的光芒,勉强能将通道照得清楚。
通道狭长幽深,几个曲折后已经看不见半点光芒,有些阴森,郑瀚海搀扶着郑鸿贤走过这条通道,出了通道后,又是一个寂静冷清的小院,而在院中,吴兴怀已经等候多时。
“吴兄,实在不好意思,临时有事耽搁了,劳烦你等了这么久。”郑鸿贤有些歉疚。
“无妨无妨,来了就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