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站告捷庆贺了!”吴兴怀凑近郑鸿贤,压低声线,有些神神秘秘地说道。
“好,一会儿犬子会上吴兄府上登门拜访。”郑鸿贤听吴兴怀这么说,也顿时转变了称呼。
“嗯,好。”吴兴怀满意的点点头。
两人简单的作了一揖,便相继离开了。
到了晌午,吴兴怀和郑鸿贤一前一后的来到了郑鸿贤的儿子郑瀚海预先订好的凤安楼的包厢里。
凤安楼里的装潢奢华精致,但又不失典雅大方,是国都里的名流贵族常来的地方,但这里的包厢却并不是那么好订,但说白了,还是看人看钱办事儿。
郑鸿贤回到自己府中后就让郑瀚海去凤安楼订包厢,顺道去了吴府告知吴兴怀。
此时包厢内只有吴兴怀和郑鸿贤两人,郑瀚海早已经回去了。
“郑兄今日在朝堂之上的表现当真是十分出彩啊!”吴兴怀阿谀奉承道。
“哪里哪里,只不过是就事说事罢了!”郑鸿贤虽然极力克制自己的面部表情,但嘴角却有些夸张的弯起了弧度,脸上的褶子像是能夹死蚊子般堆积在一起。
“哎……郑兄过谦了,我这个人向来嘴笨,自是做不到像郑兄那样口才好的,反将了那钱家一军,打他们个措手不及,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