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有几分惊讶。
“这么晚打扰你真不好意思，”李一帆说了声抱歉。
“你找我什么事？”
李一帆开门见山说道：“你不是把齐伟的病历资料给我了吗？所以我想问问……”
“你是想问，有没有漏掉的对吧？”
闻言，李一帆愕然愣住，“你怎么知道？”
“果然跟我猜的一样，”墨凌雁轻笑了声，“那份资料我让人偷出来的时候就分析过了，没有任何异样，上面也看不出丝毫不对劲的地方。我跟你一样，之前也怀疑是不是有什么资料漏掉了，资料不全。可是我让人第二次又去确认过，资料没有遗漏。”
李一帆直接愣住，好半晌不由苦笑，“也就是说，齐伟的病历资料都在这儿？”
这下可真麻烦了。
资料不存在残缺遗漏，那就是说一切都是资料上显示的那样，偏偏资料上没有任何异样。
“对！你很头疼吧？”墨凌雁的声音也很无奈，她能体会李一帆现在的心情，因为她之前也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