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见，也都形同仇人。
苍玄德不是瞎子，五个学徒之间的关系怎么样，他看得很清楚，但他始终没有狠下心来做出决定，处置他们五个人的去留，就代表他还在犹豫，还在权衡。
越是在这个时候，李一帆就得越谨言慎行。
他表现优秀是没错，但绝对不能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得意忘形，万一唐突地去找苍玄德帮忙，没准会引来苍玄德反感，认为他蹬鼻子上脸。
这种可能性虽然不是很大，但也不是没有。
毕竟这段时间下来，李一帆感觉得到，苍玄德的脾气非常古怪，喜怒无常，脸上总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谁也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万一真的惹得人不高兴了，到头来吃亏的还是自己。
李一帆要找苍玄德帮忙，一定得找个十分合适的机会拿出资料。
“哦，”墨凌雁也并不清楚医馆这边的情况，既然李一帆这么说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坚持，“那好吧，希望你能早点把齐伟瘫痪的原因找出来。”
“我会的！”李一帆握了握拳头，这关系到他的名誉和清白，他自然会拼尽全力。
挂了电话，李一帆把资料挂在墙上，方便平时留意观察。
他现在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