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地直点头，“好，妈知道了。”
程刚把听诊器放到她胸口，听心率，过程中时不时地皱眉分析，企图从中听出一丝端倪来。
几分钟后，她收了听诊器，把绑在何萍手腕上的胶管解开，从赵兴手中接过注射针筒给何萍打针，打完了针他又观察何萍的瞳孔，又用手在何萍的耳朵边左瞅右瞅。
“能听到吗？”程刚对着何萍说了句话。
何萍一脸茫然，看到他嘴唇动了动，疑惑地问了句：“你刚才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一点没听见？”程刚的脸色有点难看。
何萍仍旧茫然，邓茹连忙说：“妈，程医生在问你真的一点都听不到他说的话吗？”
“没，听不见！我这耳朵就只能听到你说的话，其他人说啥都听不见，”何萍回答起女儿的话来就利索了很多，没有任何的生涩和停顿。
“程医生，她听不见，”邓茹露出失望的表情。
“我再看看，”程刚脸色有点白，赵兴连忙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他又立刻给何萍做检查。
前后折腾了足足二十分钟，期间他问了不下四五次何萍能不能听到，何萍都没什么反应。
一旁看着得了一副嘴角含笑，忍不住笑着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