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
    “这不可能!我又不认识那种什么会下蛊的人,更加没跟那种人结过仇,他们冲着我来未免也太可笑了。”
    不是安成峰不愿意接受事实,而是他这么多年来做人原则一直就是与人为善,宁结善缘也不交恶,所以跟他有仇的人极少极少。
    他的仇家屈指可数,那种会下蛊的人,根本就不可能会是他的仇家。
    “话别说得这么满,你不也疏忽了那个抢了你儿子棒棒糖,然后暗中下蛊的人吗?”才犯了那么大的疏漏,安成峰哪来勇气说得那么肯定?
    这话一出,原本还不服气的安成峰,瞬间沉默了,“你说得对,话不能说太满。”
    没准,他真的暗中结了仇家,才导致仇家那么报复他?
    故意不杀他儿子,而是让他儿子一直这么半死不活,然后在精神上不断折磨他,让他痛苦不堪受尽折磨。
    一旁的女人这时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成峰,你说会不会是他干的?”
    “他?你说哪个?”安成峰一怔。
    女人急了,“就是那个他啊,被调走的那家伙。”
    “什么?你说他?不可能!”安成峰第一反应是不信。
    女人却用一种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