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厅。
听到声音，包志明脸色一变，连忙对着严舟和毛海小声提醒：“注意点，别暴露了。”
二人很有默契地选择退到一边，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因为做贼心虚，他们现在很怕栽赃陷害李一帆的事情被苍玄德知道，一旦暴露后果不堪设想。
好在苍玄德这会儿完全沉浸在手术成功的喜悦中，和欧阳宽有说有笑，完全没注意到三人。
至于李一帆则陪同在一旁，注意力也完全不在他们三个身上。
“你这徒弟，了不得啊，”欧阳宽啧啧赞叹，“那么冷门的尸毒，居然都知道，甚至还知道治疗方法，了不起，真了不起。”
李一帆老脸一红，“欧阳主任，你就别夸我了，我就是运气好。”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别人想有你这运气还没法子呢！”欧阳宽摇了摇头，运气这东西在医学上非常重要，很多尖端手术，往往就因为那一丁点小小的运气而成功。
李一帆笑笑，没再说话。
欧阳宽看了他一眼，扭头看向苍玄德，“刚才手术的时候，我听说他只是这里的学徒？还不是正式弟子？”
“嗯，是有这么回事。”对老朋友，苍玄德也没绕弯子，“他只是学徒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