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还被医科大学和人民医院开除,最后被齐华生逼到绝路,最后被苍玄德收留,最后洗刷冤屈的事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他说得很简单,但谁都能感觉到当初他过得多么艰难。
听完后,李长荣无比气愤,“混账!那个姓齐的居然如此欺负你?你救了他儿子,他居然要害你性命?!”
“爷爷,算了,都过去了。”李一帆摇了摇头,“不生气,别气坏了身体。再说他现在已经丢了官,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齐华生最在乎的是自己的官帽,丢了帽子,对他是最狠的惩罚。
李长荣长长地吐了口气,叹息道:“你个傻孩子,遇上这些事,怎么也不跟家里打个电话,通知我一声?”
李一帆苦笑,“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再说齐华生来头大,您也不可能帮我摆平得了吧?”
“谁说我不能的?”李长荣下意识脱口叫了声,话刚说出口就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改口道:“你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