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一道清脆的耳光声,让整个屋子鸦雀无声。
    落针可闻,死寂得可怕。
    章峰呆住了,一瞬间大脑完全空白,好半晌他脸上涌现出浓浓的怒火,“鲍董,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鲍达开面色冷厉,口气森然,“章峰,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鲍董,你疯了?”
    “疯了的是你!”鲍达开冷冷地看着他,“给你一个选择,立刻向一帆道歉!”
    “什么?!”章峰直接跳了起来,“让我给这个小杂种道歉?做梦!”
    “看来你是觉得自己那点龌龊的心思,都没人看出来对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话有几分真假?老子虽然年纪大了,可人还不糊涂!”鲍达开冷哼,同时目光转向李一帆,“一帆,你告诉我,你真的把他肩膀上的伤治好了吗?”
    李一帆冲他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你是在质疑我从我师傅那里学到的医术吗?”
    他说治好了,就真的治好了!
    一个子弹留下的旧伤,如果这点小伤都治不好的话,那他就不用混了,还谈何成为圣医,乃至是神医?
    他搬出苍玄德来,就是想提醒鲍达开,做事情最好考虑清楚了,也考虑明白他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