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先让他睡着吧。睡着再给他拔掉银针,打石膏绷带固定。”
    “你现在的情况,只能这么做,”李一帆跟着解释。
    “好吧,”席骅也意识到没得选,现在的他,只能选择尊重医嘱。
    不一会儿,麻醉师过来,给席骅打了麻醉,确定人熟睡后,翟青雪和李一帆才放心地解除痛穴和其他穴位,然后拔掉银针,打上石膏绷带。
    做完这一切后,翟青雪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好了!总算给他治好了,不过接下来起码两个月,他是没办法下床了。”
    被人打得半残,这家伙也忒倒霉。
    “回头等他醒过来后,一定要好好给他镇痛,这里就交给你们了!”提醒了几句,翟青雪看向李一帆,“走吧!”
    二人出了手术室,留下仍旧处于震撼中的医生护士。
    过了十来分钟,翟青雪接到了梁医师的电话。
    “梁医师,你来了吗?”
    “我马上到医院了,你到医院了吗?”电话那头的梁医师,语气有些焦急。
    “已经到了,等梁医师半天了!”
    听到这话,梁医师不好意思道:“抱歉,路上堵车有点严重,你等了应该快一个小时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