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就忍不住帮他回答了。
傻子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大家不用着急，”李一帆笑着摆了摆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我知道很多人都很怀疑这一点，但说实话要是没有客观的理论推理，我想有些人是不服气的不是吗？”
“嗯，也对！”众人纷纷点头，有理有据才有说服力。
“那么古希腊那时候是什么情况呢？我们参照一下华夏古代的城市就清楚了，一般能到十万人口的城市，就是超大的城市了，比如像长安那样的。一般的城市，顶多也就几万人口罢了。古代的生产力很弱，人口少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生产力贫弱导致粮食产量低，如果人口过多很容易饥荒饿死。所以一个城市是容不下过多的人口的。”
众人纷纷点头，的确是这样。
“也就是说，雅典那时候的人口至多也就几万，在这么多的人口情况下，即便全民养羊，养出来的羊都是不可能有足够的羊皮造出羊皮纸的。大家现在可以查一下，羊皮纸只有用年轻的小羊羔的皮，才能制作，而过大过老的羊，它们的皮都是不能用来制作羊皮纸的，因为老羊的皮太厚！”
听到这话，不少人连忙查询了一番，发现的确和李一帆说的一模一样。
“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