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他顺势举起酒杯,“来来,一帆!我听老师夸奖过你不少次,以后还得请你多多指点一下我啊!”
“乒!”
李一帆摆了摆手,“哪里的话,你过奖了。翟叔只是客气话,我还差得远呢。你跟翟叔学习了这么长时间,以后还得请你多多指教呢!”
这话纯粹就是客套话了,论医术,十个博水德也不可能跟他比。
但是博水德又哪里知道这些,他现在非常喜形于色,以为事情都在按照自己料想的方向发展。
李一帆看着博水德傻乎乎的自作聪明,忍不住摇头,这家伙虽然是个酒鬼,但喝法也很猛,这么灌酒,迟早也会喝出问题。
博水德毕竟是个小年轻,可不想酒桌上那些老手,比如窦水德、昌三石那样的大佬,经常喝酒,酒量惊人。博水德再能喝,也是有限度的。
很快,四五两酒下肚后,以博水德的酒量,也开始有一点点醉意了,脸色开始泛红。
李一帆眯起眼睛打量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笑意。
二人可谓是心怀鬼胎,虽然表面上喝得欢快,好像交情好,实际上都在相互算计。
李一帆的算计很简单,他在等博水德喝醉,这样就方便趁着酒劲把事情往自己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