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麻烦,他现在必须昂着脖子否认,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没有的事,你别乱说!”
“我乱说?我要是乱说的话,你这么慌张干什么?”翟青雪又不傻,她察言观色的本事又不差,“少装傻充愣,一定是你去找了一帆的麻烦,我们明明已经警告过你了,你居然把我们的警告当耳旁风?”
这时候,周围的一些路过的学生围了过来,纷纷看起了热闹。
面对翟青雪的质问,阎通更加心虚,“青雪,你误会了,我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做那样的事……”
“不可能?我呸!”翟青雪不屑一顾,冷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敢做不敢当!你要是没问题的话,会跟蓟封在这里窃窃私语?明摆着在串通不干好事!”
“不要血口喷人!”蓟封急了。
“我血口喷人?蓟封,这话从你的嘴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可笑?”翟青雪反唇相讥,“就拿去年那件事,你为了追求司梦雅,栽赃赖诗宁的时候被人揭穿了,铁证如山你还死不认罪。世界上就怎么有你这样的人?你当大家都是傻瓜吗?”
原来,蓟封的品行公认的差,是因为他以前就有劣迹斑斑的前科。
蓟封一直在追求司梦雅,只是司梦雅一直对他的追求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