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为什么?”病人家属全都露出不解之色。
“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好吧……”中年男人犹豫了下,看向妻子,“你快回去,把他卧室柜子里那个东西拿去烧了,钥匙带身上了吗?”
“带了,我这就去!”
妇女匆匆离开,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这时,李一帆神色悠哉地坐回到椅子上。
广益皱起了眉头,“李会长,你既然说给病人治疗,为何不出手?”
“我这不已经开始在治疗了?”李一帆面露诧异。
众人愕然。
“你这样也叫治疗?”广益显然不大相信。
“不要对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就下定论,你连这人到底什么病都搞不清楚,就不要屁话多,”李一帆冷冷扫了他一眼。
广益被呛得脸色难看无比,只得恨恨甩袖子坐到一边。
过了足足一个多小时,妇女才急急忙忙赶了回来,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包裹。
“东西烧了没?”中年男人急忙问。
“在这儿呢!”
一看她手里的包裹,中年男人皱起眉头来,“不是让你烧了吗?怎么还留着?”
“我是要把它给